女作家边芹
旅法女作家边芹对真实西方的认知
边芹对中国的贡献,是真正捅破了西方的铁幕!
鲁迅说要捅破中国的铁幕,其实是上了西方意识形态灌输的上,充当了西方消灭中国文化的先锋。
边芹对前一辈的失误是宽容的,因为他们无知。
我曾是鲁迅的崇拜者,现在感到很痛心,老一辈文人犯下了大错!
边芹完成了曾国藩幕僚赵烈文向他提出的建议,中国应派各种人材到西方,去真实了解西方,做到知己知彼。
很可惜,这一件事一百多年来未能完成,出国留学、镀金的人如过江之鲫,但都是浮光掠影,甚至充当间谍、公知,起反面作用。
虽然也有人写共济会的故事,但写得神神怪怪,认为深不可测,牢不可破,有一种恐唬中国人的味道。
我更欣赏边芹写的深刻、真实、丰富、形象、细仔。
她是一位忧国忧民的爱国者!
第二次世界大战,是“西方宗教”对世界(包括中国)统治的胜利,从此中国跪了下去。
所以民国时的许多文人、公知,都充当了打倒中国文化的打手。
旅法女作家边芹的书被禁了,摘录文字也成了禁品,为什么呢?
边芹无意中完成了清末幕僚赵烈文向曾国藩的密谏:
中国应该派各种人材到西方各国考察,了解情况,做到知己知彼。
很可惜一二百年来,出国留学镀金之人如过江之鲫,许多成了公知、间谍,回来起反作用。
真心实意为中国好的,边芹是突出而优秀的一位!
左右之争可以休矣!左右之手拿着刀,不是在向西方开刀,而是在自己身上左一刀,右一刀,砍得体无完肤,惨不忍睹。好像罗马角斗场中被奴隶主取乐的互杀奴隶。
这种自残式的向西方表忠,借用武侠小说中武功秘诀:“欲练神功,挥刀自宫。”那是历史的笑话!
谁在导演世界
关于“狼群”、“国际人”、“看不见的手”及他们的“猎犬”
边芹
从1840年前后,发生在中国国内的大事,那些看起来不属于对外战争的事件,诸如起义、内战、改朝换代、各种各样的革命运动,都已不再是中国内部的孤立事件,而是一个征服世界的大棋盘上、直接策动或间接挑动的解构行动。
有一些历史大事件,从一国孤立地看,确有自身历史的偶然性和必然性。
但若将这些历史事件,与在另一国甚至另外数国发生的事件对照,会发现轨迹、形式、内含,乃至时间点的接近甚至重合。
比如,俄国十二月党人革命与戊戌变法、十月革命与中国共产主义运动、80年代中国的开放与苏联的改革、八九民运与苏联解体。
再如中法对比,揭去一些表面名词,历史脉络也有得比,法国大革命与辛亥革命、拿破仑称帝与袁世凯登基、第三帝国与蒋家王朝、戴高乐与毛泽东,戴之后再也没有独立的法国了,一如毛之后。
发现这一点,成了我人生的重大转折点。
我从这一天起,才真正懂得自己的属性,找到不知不觉丢失的自我意识:我是谁?我站在哪一边。
我们这代人生来就走在华夏文明“迷失自我”的滑坡上,“迷失自我”说白了是被征服。
“征服”这两个字在这本文集中经常出现,像密码的掩护词惯穿于几乎每篇文章的思维底蕴。
从这个角度看,这本书的确有“密码”,所谓“掩护词”就是看得到的部分,“征服”有看得到的部分,而谁要征服、怎么征服、终极目的是看不到的,这就是吃透全书的“密码”。
只有看到密码的人,才能越过向西看的那个槛。
这个民族近代以来被从左到右地忽悠,却从未越过这个槛,根底里并不知谁要及谁在左右自己的命运,近代中国为什么遭遇这么多的不幸? 为什么中华文明几近毁灭?
我每说“征服”,有一大堆人不是一头雾水,就是不以为然,他们说:征服如果是让我们更“民主自由”,有什么不好?
他们中有些人,把中华文明大同世界的理想,与西方文明的征服战车做了亲,正在享受没有新娘的蜜月期呢。
另一些人反问:谁要征服我们啊?“西方”这个概念太模糊了,当今霸主美国,可能还有点意思,英、法、德甚至加、澳之类要征服中国?
你说过去他们要中国成为殖民地、半殖民地是事实,今天要征服中国,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?你倒说说,小小的法国为何要征服我们?
的确,没有密码,这一切均难以自圆其说,高卢人即便是颇具“猎犬品质”,但自己有国有地、丰山美水的,跟中国人斗所为何图?要中国人也信仰基督?
何况他们不是早就检讨了殖民征服的历史吗?
再说“小老鼠”要征服“大象”,不要说有被“大象”踩死的危险,即便爬到“大象”身上,除了分一点赃,又能把“大象”怎样呢?
以传统国与国的概念去理解“征服”确实让人百思难解。
早在波旁王朝时代,清朝皇帝便与法王开始了礼尚往来,不是邻居的两个王朝,隔着千山万水,从未结仇,要去吞掉对方干什么?
我认识一位不出名的作家瓦尔特,他给我印象最深的,就是身上不带一丝法国人普遍具有的、对中国的无知加蔑视,可谓难得一见的君子,这个国度什么都不多,就是伪君子多。
我起初以为他是传统右派,不对中国进行道德攻击的,也就是传统戴派和真正的左翼里还剩下几个。
不曾想某日,他悄悄告知自己是“保王派”,这支力量几百年来被打压致无,我以为他们早就断了香火。
选择失败阵营的瓦尔特,尽管博学多才,一辈子只能为前总统戴高乐的文化部长、知名作家佩雷菲特代笔,死时默默无闻(2011年死于癌症)。
我后来意识到,瓦尔特对中华文明的谦谦君子风度,得自他从未被几百年来在西欧占统治地位的“新宗教”浸染,对近两百年来苦苦抵抗的中国,充满了理解和同情。
与瓦尔特的交往,让我几乎肯定路易十六的脑袋若不被砍掉,法国不会成为第二次“鸦片战争”两个打手之一。
“打手”二字,是构成“密码”的一部分,所谓“西方征服——只是我们能看到的打手们的活计,这些东征西剿的西方诸国,不过是因其上佳的“猎犬品质”而作了打手。
真正操纵打手的“集团”,是隐姓埋名的,他们藏匿和游移于这几个“打手国”中,靠打手名下的商行谋取利益,靠建立在打手国旗下的殖民帝国、以及后来看不见的殖民帝国统治世界。
之所以用“密码”这个词,就是因为这个控制世界的“神经中枢”,是不现身的。
历史出现明暗线并非鲜事,但如此经年累月、明暗循着各自轨道互不对换,却是史所未有。
比如他们的1945年,比我们的1949年可要翻天覆地,而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。
被打败的阵营消声匿迹之彻底,也是我们望尘莫及的。
60多年前定下的历史版本,一条线都不能挪动。
1945这个历史分水岭,不是表面上的财富再分配,或一个阶级取代另一个阶级成为统治者,也不是一场国与国战争的胜利与失败。
如我们在亚洲战场所感到的,在欧美这是一场大规模“宗教战争”的结束。
1949在我们只是乱世中的改朝换代,也是对屈辱历史最大力度的反弹。
表面的意识形态之争是外来嫁接的,所以30年后意识形态淡化,历史的另一面复出,不构成历史断代。
1945,在他们却是近代以来旷日持久的意识形态之战,一方彻底消灭另一方,是真正意义上的历史断代。
也就是说,我们在1945年以后,看得见的各种西方政治力量,都是同一“宗教”内的不同派别。
真正的“异教”,不是肉体覆亡,就是精神死灭了。
这里的意识形态,是从政治体制到文化思想全方位的,是能量之大、取代了占统治地位的基督教的“新宗教”。
东欧靠社会主义阵营抵抗到80年代,西欧只有西班牙、葡萄牙和希腊坚守到70年代。
代价是国家被经济封锁、舆论围攻,搞得众叛亲离。
但所有的历史,都被巧妙地以“民主与专制”掩盖起来。
没有几个历史学家、经济学家或传媒,敢于向其他方向哪怕是看一眼。
我们今天看得到的欧美历史和现实,都是被掩盖的河床之上的水花。
只看到水花的我们,自然只能得出水花的结论,认为西、葡、希政治专制、民族劣根性。
一如我们在深挖中国近代失败根源时,被诱导的方向。
所有抵抗阵营的下场,都是按同一个剧本设计的。
那几个反“新宗教”的强人,自然是上了“独裁者”的恶名单,要千古一跪了,哪有我们对蒋家的宽怀大度。
我是在很多年以后才意识到,为什么耳朵里充斥了有关“独裁者”的鼓噪?
为什么连基本是非标准都可挪动,唯独不能越这条政治正确底线?
为什么“政治强人”,成了所有剧本(现实政治的和艺术舞台的)的终极敌人?
为什么“看不见的手”,对别国历史也要统一解释权?
因为对于弱势的一方,没有强人,是组织不起反抗的。
真是亘古未有之强权,连对手反抗的名义,都给你事先解构了。
这是一群隐身于历史舞台之后,却始终导演着剧情的人,主要行动武器是金钱、舆论和战争。
他们用金钱绑架了打手国,再用收买和洗脑双重术,组织了一帮“传教士”(知识精英)。
同时,通过操控政权,实际掌握了打手国的军队。
军队,是在“传教士”发动的舆论战、扳不倒对手的情况下才启用的。
而战争动员,则是“传教士”的拿手好戏,而且长年累月从不间断地进行。
有了这一文一武二将,打手国没有不听话的,几乎是指哪打哪。
随着清醒者队伍的扩大,人们开始找到一些名字加诸这些“隐身人”,如“金融寡头”、“国际人”、“华尔街”、“伦敦金融城”、“共济会”、“盎格鲁·撒克逊集团”等。
我发现这只“看不见的手”之存在,却并非读到了什么秘籍或受高人指点,那样我就能具体给他们一个名称了,而是在西方客居多年,一点点体察到的。
先是发现了一些不合逻辑、只有一个标准答案,却从无人探究的事。
进而发觉凡是不合逻辑、只有一个标准答案、从无人探就的历史或领域,都是“集团”操纵过,或直接控制的。
比如整个欧洲,为什么天主教和东正教国家的国王,几乎都丢了王位?而改信新教的国王们,却个个逍遥无事?
后者难道个个得民心,前者却人人荒淫无度?这么解释傻瓜才相信呢。
为什么傻瓜才信的事,在这里却无人再敢从“民主与专制”之外的角度探就?
然后,就是目睹了公然对正在发生的历史作弊的手,这是神话之壁现出裂缝的开始。
所以在我不存在什么“阴谋论”,而是实实在在地看到了被隐藏的真相。
这是一个抽丝剥茧的过程,至今我也只是抽到了线头。
但就是这根线头,也足以推翻我曾经信以为真的神话。
(说明:原文为长段长句,为方便阅读,做了多分段与标点添加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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